我拒绝给老公的老板捐肾,他亲手将我打晕绑紧了黑诊所。
剧烈的疼痛让我猛的睁开眼,正看见黑心医生将我身体里的器官拿出来。
麻药已经失效,我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嚎叫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曾想帘子后面却传来了老公温柔的声音。
“希儿,你不要怕,很快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医生寻问他:“你老婆麻药没打够,要不要再给点?”
“算了,不都摘完了吗,你们缝上就得了,缝个针有什么疼的,她就是娇气。”
手术结束后,我被留在了黑诊所伤口大面积感染,医生卷钱跑路留我自己在空荡的病房里自生自灭。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老公打去电话。
可电话里却满是他的嫌弃:“我在私立医院照顾楚总呢,你能不能别打扰我,你那点小伤口能怎么样,过几天我就去看你了。”
最后我含恨而终,可当他看见我的墓碑时却后悔的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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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江白在我的公司里大闹。
“我为什么不能动账上的钱!我是徐青青老公!”
“你要的数额太大,如果全转走的话,公司没办法继续运营下去。”
副总张雪冷着脸回答,她是我发小,这个公司也是她跟我一手创办的,付出了我们全部的心血。
江白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吵大闹,把我办公室的东西砸个遍。
“让徐青青给我滚出来!是她说的这辈子让我有花不完的钱,她说的她挣得钱都是我的!”
张雪脸色一僵,随即不确定的问道:“她已经死了,你不知道?”
“如果说你是因为青青的死伤心过度有这种举动,我可以理解你,如果不是,那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没想到江白却满脸的不屑:“死?你死了她都不会死,一个月前我刚给她体检完,全身健康,这又是你们姐妹俩玩的什么把戏吧!”
“你告诉徐青青,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但已经一个月了,让她给我差不多点!”
“只要她把五千万打到希儿的账户上,我就原谅她的无理取闹,不然的话,我就跟她离婚!”
以前我最害怕他离开我,每次他闹脾气,我都会费劲心思的哄他。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