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许总,委屈了梦梦这么久,也该体会体会遭人嘲讽的滋味。
等我拿下许文心的客户资源,谈到那笔海外大单后,我会在家里给她留一个位置。
毕竟一个有缺陷的女人,除了我没有人会再要她了。”
呼吸突地一滞,泪水不受控的落下。
明里温梦是他们厌恶的存在,暗里,我才是那个厌恶。
我在他们网织的戏幕里活了五年。
我想睁开眼质问他们,可喉咙的灼烧感提醒着我,我连开口的权力都没有了。
很快,我在心脏顿痛中彻底陷入了黑暗。
不知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看到的是看着我面露心疼的丰圣泽。
他握住了我的手,声音轻的好像怕惊扰到我:
“文心,没事了,有我在。”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的残酷,我此刻一定会激动的抱住他。
可现在,我只觉他的声音无比刺耳。
缓缓抽出手,微微张嘴,还没发出声音便被他用手抵住。
他摸着我的脸,满是哀伤,带着一丝哽咽说我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说到最后,还装似自责的打自己。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演戏,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
丰圣泽准备的满腔感情也卡在了我没有波动的眼眸中。
恰时手机铃声响起,他顿了一下,一脸温柔地亲了我的额头,为我掩了掩被子,说有工作要忙,没有等我回应便转身接起电话快步出了病房。
模糊中,我听到了婴儿牙牙哼叫声,也让我忽视不了丰圣泽嘴角压不下去的柔意。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
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再出现。
甚至这天之后,他也总以工作忙为由不来看我,只在我出院这天风尘仆仆赶来。
坐上车的那一瞬间,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座上大包小包放着我家里的所有行李。
我顿时明白了,他没打算让我回家。
果然,车子开出去不久,丰圣泽便犹犹豫豫开口道:
“文心,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二
我没有回应,而是看向手机里那个我五年没有回复过的对话框像往常一样弹出消息。
“心心